徒劳数载（上）(5)

“……走吧……”
面对起身整理衣物的周日宁静，斯嘉丽略显疲态是问道：“去哪？”
“去银行，然后吃顿饭……”走到面前，宁静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淡绿色的卡片，双手递上。“以及这个……给。”
“这什么……居留证？”
“……不管你之后如何打算，要在日本生活，首先就需要一个身份……印章虽然没有办法，但这个……就作为在路易斯安那时的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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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您想做什么？”面对桌上这一沓又一沓的彩色纸片，窗口职员有些面露难色地微笑着。
“当然是换钱了。美元兑日币，很难懂么？”
“即便您这么说……”职员趁着斯嘉丽排开钱捆的功夫，向大堂经理递出了求援的眼色。“可这也不是美元啊。”
“这怎么会不是美元？来，你给我翻译翻译。”斯嘉丽转头望向走来的负责人，右手振振地指着桌上的钱币。 “这不是美元，那什么是美元？”

在众目睽睽的长久寂静中，经理用手绢轻拭了额头上的汗水。“没有参照对比的纸币与专业人员，我行无法鉴别此类旧币的真伪与市场价值。实在是十分抱歉。”
“总能有其它办法吧？”
“我们建议您联系大使馆或其它外国银行……”
“你一个美国美洲银行，在日本，告诉我一个曼岛人去找其它外国银行？！”斯嘉丽拍案而起，吓得周围所有除保安以外的人都不由得后退一步。“看什么看？这也曾是你们用过的钱！这可是整整一万八千美元！路易斯安那政府亲自给我花旗银行账户打的！我不过是把它们提成了现金和债券，现在这帮华尔街来的臭猪就他妈的告诉我：西班牙双柱银元和自由勋章金币能论克收，纸币和债券不行！”
“请立刻离开我们银行，否则我们会采取必要措施。”
“滚，别碰我！我自己会走！”斯嘉丽甩开尝试控制住她的四个壮汉，从桌上收起自己的钱与证件，随后大步流星的走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