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凌唐）我在太白山养猪的那些年（二）

“……互市的事情便这般定下了，太子殿下，不知陆某可否与小皇子单独叙旧片刻。”陆靳询问着，视线却落在唐沅身上。
“自然。”叶阙笑着离开，转身就跟身边的人说，“快去太白山通知凌故速来，他要绿了！”
笑话，他堂堂太子磕得cp，没有人可以破坏！没有人！
“一起走走吧，”唐沅走在陆靳身边，“我也有许久不曾回来看看了。”
“你变了许多，我听闻，你后来去做了杀手。”陆靳走在唐沅的身边，两人之间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我那时并未料到你会走上这条路。”
“人都是会变得，当初年幼，总觉得要去你的世界看看，后来却觉得也不过如此，”唐沅踢开了脚边的小石子，“我大抵是做不了你口中那种好的杀手的。”
“各人有各人的际遇，小皇子何必强求呢。”陆靳从路边的小摊上买下一副面具递给唐沅，“陆某亦不可断言会成为最好的杀手，当年并非是你不讨人欢喜，只是欢喜你的那个人不是我罢了。”
“啊……那你找到喜欢的人了吗？”唐沅把玩着手上的面具，“陆靳，我是说，我好像不喜欢你了。”
“没有人规定什么喜欢是永远的，暗恋亦是，”陆靳轻笑，“我不曾给你希望，那你找到真心喜欢的人，不是很寻常的事情吗？”
两相无言。
唐沅走后，凌故方才出现在陆靳的身边。
“你曾经喜欢过他吗？”凌故问道，“我很爱他。”
“或许心动过吧，但那不是爱，”陆靳道，“成年人总该明白什么是好感，什么是愿意付诸生命的爱意。”
“如果你喜欢他，你回来了，我……”凌故攥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