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空/刻晴：叫我，主人（上）(3)

“也罢，那我就再告诉你一条消息好了，也好让你死心。”
他不满地“嘁”出声，然后慢慢挺直了腰杆。
“对面好像有个聪明的家伙在战后没有惊慌失措，反而收拢一路上的兵士又从原路堂而皇之的溜了。”
“哎呀~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我当时派在那条路上的人没有擅自行动就好了呢~”
“......！！！”
刻晴有些失了声，说不出话来，本就苍白的脸颊更加惨白。她用力抬起头望向那双金瞳，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些什么，但在与空对视的瞬间，她就失败了——少女失魂落魄的耷拉下脑袋。
那个人没有撒谎。
银牙死死咬住嘴唇，衣袍下露出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着衣襟。
可是我…我…！
“不！我根本不可能不知道...你！我...！”

刻晴声嘶力竭的嗓音显得有些沙哑，但是一切辩解在事实面前都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这是他和她都没有办法左右的事情，而她明明只是想救更多的人，明明她其实并没有做错，但是...
“...是我的的错...”
...她还是认输了。
不管判断如何，错了…那便是错了。哪怕已是他的掌中玩物，哪怕认错会招致痛苦的惩罚，她依旧无法…扭曲自己的认知…她还是那个某种意义上，“敢作敢当”的刻晴。
只是少女悲哀地发现，这些所谓的可笑坚持其实已经成了她活命的稻草；若是连这些原则都失去了的话，那么她就会迅速崩坏与堕落。
空满意的看着少女有些颓美的有些过分的面庞，心中却涌出一丝征服的歪曲快感。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少女可不是什么任人蹂躏的小绵羊，她曾在北庭孤立无援已是绝境之时，一人出城，毅然以自己作为筹码，换得魔王军退兵，终保一方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