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空x影） <序>宗教学 酒保 巴尔泽布(5)

他带上手套，示意自己可以奉陪。这点动作也被她捕捉到了，她高兴地抿了抿嘴，眼角和嘴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她确实很漂亮，空心里想。
“两杯午后之死，少冰。”
这空倒是没想到。这款混调酒不在菜单上，是迪卢克的隐藏单品。空一直不明白搞这个隐藏的意义，卖酒给喝酒的人，喝酒的人花钱买酒，明明就是这么简单的事，调酒和服务也只是点缀和陪衬。如此简洁的过程，加入这么冗长的一环，让空感到不和谐。
不过，顾客就是上帝。起码没打烊的时候是。空转身取出酒开始准备，她则坐到了一边，摆弄着桌上一个娃娃。
“请您慢用。”空把杯子端到她面前，小心地没有摇晃。
她拿到后，并没有开始喝，而是撑着脸，仔细盯着空看。这让他很不自在，他正欲转身，她问道：
“以前没见过你啊，新来的？”
“是的，刚来没几天。”空开始擦桌面。他问：

“这么说，您以前经常来这里喝酒？”
她笑着反问：“迪卢克老爷的隐藏单品，肯定只对回头客开放喽。” “唔，说的也是。”
接下来，她开始小口地喝酒，空则转过身，一言不发地擦着柜台，其实十几分钟前他就擦过一道了。他把装饰品摆整齐，用手掌推了推，尽量让收容壁上的酒瓶瓶塞都在一个平面上。忙完后他抬起头，她的第二杯酒才喝了一半。
空看了看表，已经两点多了。但是又不能催她走，自己也还没困。想来无所事事，空拿起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葡萄汁，坐到了她对面。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把桌面上手机往后挪了点，给空腾了个地方放杯子。
“这么晚还喝酒，对身体可不好。”空想了想，这话似乎不应该说。
“你不也是吗。”
空把杯口对着她。“葡萄汁。”
“...不喝酒却来酒馆工作，还真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