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少前×碧蓝》病娇物语19.破壁之人(9)

“他还是没缓过来，”陈看着外面阴雨不断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揭开了某些连博士都没发现的东西。”
“这样吗……”
阴暗的房间里，宇天兹翻看着着尘封的照片，随后无力地躺在床上，【她已经不在了……已经不在了……】
“博士……博士……”梦境之中，一个令宇天兹熟悉的声音呼唤着他。
“莫斯提马？你在哪？”宇天兹环顾四周，也没能看到莫斯提马的身影。
“我已经没有身体了，博士……就连这个声音，也是用法术和源石技艺做到的……”

“也就是说……”
“是的，如你所想，博士，我的肉体已经死了。”声音顿了顿，“但是我要告诉博士，一个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宇天兹无精打采的应付着。
“这个世界，它并不真实。这个病态的世界……它不真实……”
“莫斯提马！你确定吗？”宇天兹突然打起精神【果然……不止我一个人有这个感觉吗？】
“博士也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声音继续下去“用那个世界的说法，这两个世界，有一面墙，也叫壁——第四面壁……”
“所以，你是打破了这面墙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