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25） 针锋相对（2）(2)

“我知道，头儿，我有那么不长脑子吗？”
BENNY面容严肃地盯着钢翼的脸好一阵，然后用力点点头。
“……”
“指挥官？”VECTOR的声音信号经由义脑合成传递给他生物学意义上的大脑，BENNY回头看去，VECTOR怀抱着武器垂着头，似乎正在打盹。
“我在，怎么了，V？”BENNY同样将通讯借助义脑发送进VECTOR的通讯模块。
“这次敌人的头目是干扰者对吗？”
“是。”BENNY明白，战前会议在场的VECTOR不可能忽略这样的信息，她希望确认什么？
“我知道了。”VECTOR含糊地回应，想要结束这段对话。
“V?”BENNY突然有些不安，距自己仅仅十几米的银发少女从不会做任何对她来说多余的事，那么，干扰者..对于VECTOR是必要信息吗？“别告诉我你盯上她了。震荡的主要任务是破坏敌人的基础设施与补给线，不是搞斩首行动，你记得对吧？”他似乎没发觉自己的语气变得像他的内心一样焦躁。
“我记得。”VECTOR轻声说，她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无比，心中想的是另一件事：在S08区那场BENNY的自杀式掩护行动中，通讯中的铁血指挥正是干扰者。尽管那本是BENNY求死而引起的，VECTOR依然偏执地将他的重伤断臂与干扰者挂上钩，她太了解，那一次BENNY距离死亡有多近，她距离回归原点又有多近，如果那一天，汤姆逊等人稍慢了一步。她心底涌起庆幸，然而她告诉自己：“那样的话，也不坏。”可VECTOR已经无法清晰地回想过去的自己了，因为对于生活没有期待，也就不会有记忆的动力。

“如果你要做什么，拜托让我知道。”BENNY根本没有关于干扰者的记忆，那时候他已经陷入失血性休克。他记忆中有且仅有的是，如果VECTOR决心要冒险，就不会给他阻止自己的机会，此时他只好提醒VECTOR：“如今的我们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嗯。”VECTOR中断通讯。BENNY看不到VECTOR早已睁开的双眼，那双写尽淡漠的眼中萦绕着几许苦意。她不需要抬起头观瞧，也能想象到，她的队友们，G3,64式，还有OTS-12，一定正彼此依偎着。而队长MP7，肯定满脸不耐烦地让自己守在整个队伍外围。想想她们，想想PP90，又想想BENNY，就如一条条锁链将自己紧紧束缚。被缠住的手臂，只好暗暗握拳，又悄悄松手。
“一切如常，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这种状态。”VECTOR心说，她仍然选择妥协，可没人告诉她，这种选择的不同。她仍冰冷，这份冰冷或者许久之前就已经变得不同。“干扰者...我们迟早会见面的。”
“G3？”BENNY又联系G3，他快速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也只放心G3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