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左 《纸醉金迷》（中）(6)

“老师，加油。”
张泽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他的灯牌，站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左航笑着冲他点点头，这么些天的相处，张泽禹没有之前那么拘谨了。
“呦，小迷弟又开始了，怎么没有我的灯牌？”
张峻豪不合时宜的出现，左航默默翻了个白眼，随后又笑着说道：“我的小迷弟，为什么给你举灯牌？”
挑衅，他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左航招招手，示意张泽禹快去准备化妆，张峻豪冷笑一声，说道：“你不该对着么年轻的小孩儿下手吧。”
左航眉毛轻佻，果然同为一个圈子里的人，坏事传千里，左航把玩着自己的琉璃色的专属话筒，低语道：“你说得对，我想下手，你可别跟我抢。”
“啧，为老不尊。”
“至少不像你一样望秋先零。”

左航被工作人员叫上台，气氛十分火爆，出道日轰轰烈烈的结束，那些十几二十几岁的男孩们，怀揣着自己的梦想站在这里，他们的背后混杂着公司利益，有些人的梦想实现了，有些人的梦想被偷走了。
张泽禹属于后一种。
左航深知黑幕，但是他没有跟张泽禹说，他选择沉默，但是当张泽禹在漫天的彩带和庆贺声中仰着头流泪的时候，他知道了张泽禹的难过，左航眉头紧蹙，等到了后台，张泽禹不见人影。
左航在第一次上课的教室找到了他，左航没进去，他在门口看他，张泽禹静静的站在房间里，抚摸着房间里的钢琴，抚摸着他们曾经累极了依靠着的墙壁……
“张泽禹。”
“老师？”
左航拿出纸巾擦掉张泽禹脸上的泪，他睫毛低垂，像是沾了水的蝴蝶翅膀，忽闪忽闪的，微微下垂的眼角渲染了整个人独特的温和悲悯的气质，他只要红了眼，就会让人觉得同情和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