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病娇]焉知非福(3)

“你⋯⋯对蒂蒂做了什么？幽灵鲨。”“我可什么也没有做，她，后面有的是时间收拾。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她。”幽灵鲨开始大笑，疯狂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一次次刺激着博士脆弱的内心。他很清楚什么是死亡，一个人死亡很容易，在巴别塔时自己曾经让很多人死亡，也看过很多人的死亡，只要心脑停止跳动就可以说是死亡。幽灵鲨想让温蒂死就能让温蒂死，那时自己早已成了恶灵，真正的恶灵。“吾困于此，如有贵人相救，愿以一物汝欲谢之。”房间里充满了锈铁制成的东西，但锁着自己的铁链却为新制，除了祈祷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着修女之装无修女之心的战争机器手提链锯向自己逼近。
“你在求人就你？别想了。”幽灵鲨的笑声越来越尖锐，“我告诉他们你去出外勤了。况且，有谁会注意你？他们有谁会关心你？他们早就背叛你了，是你自己让他们背叛你！你极端利己，把别人当作棋子，连安哲拉——你身边的保镖都离你远去，还有谁关心你？这是锁的钥匙，有本事，自己来拿。”一把钥匙被丢在离博士20步远的地方，博士拼尽全力去够眼前的钥匙，求生的本能并不能帮他什么，被铁链所束缚的双手无法抵达那把能让自己逃出生天的钥匙。

即使光线昏暗，链锯仍然闪着寒光，启动的声音传入博士的大脑，知道自己没救了。当初，自己就不应该为了卖鱼翅与尊守法律的银灰闹僵；也不该去弄鱼翅而让自己和安哲拉陷于危险之中，还换来安哲拉用书一砸；自己还不应该……别继续想了，覆水难收，什么都迟了。只要链锯锯下，一切便尘埃落定。自己的遗体会被当作收藏品带走，放入某个黄花梨柜子里，飞溅的血会与这里的铁锈完美结合，到时可没人能发现异常，而自己，会在几年后被法律宣布死亡。恍惚间，博士听到了脚步声。是天使来了，她要带我去天堂。博士这样想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是爆炸。一丝亮光刺进昏暗的房间里，被亮光包裹的几个人影向屋内冲来，领头的向幽灵鲨发射了两枚M120 CREM，幽灵鲨顺间被火环包围。
“科恩小姐，钥匙！”博士拼尽全力喊到。灰烬从地上抓起钥匙，前去开锁。其他FBI探员手中的武器喷吐火舌，照亮了废弃厂房，可以看见，身中数弹的幽灵鲨仍然想扑过来。“撤退！”灰烬命令其他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