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小说】卷Ⅰ：第87章——只愿荡涤四方，护得浮世一隅（卷终）(7)

“好好好，你来你来。”老妪满脸慈祥宠溺的笑着下车，从后面上了车斗，跨过车斗后部的塑料瓶些，坐在了车斗最前面的挡板上。已经跑过来在旁边等着的小女孩，见老妪做好后，便将书包取下来递了过去。
爬上坐垫，正要去抓方向盘时，一直粗糙如老树皮的手，从后伸过来，将她嘴角那没有擦干净，也可能是才出现的血迹抹了去，只听见那个苍老的声音，柔声道：“你呀，这么点年纪，就这么不让我省心了，以后可怎么得了哟。”
“嘿嘿，萍姥姥，坐好，我们出发咯！芜湖~起飞~”
小女孩抓住方向盘，根本不用踩踏板，三轮自行车便冲了出去，原地起飞那种。
……
梦之界，江雨城。
城中央的舞台上，无面抬头看着天空的这一系列，在短短十几二十秒里的变化。虽然他没有脸，但任谁看到他，都会脑补出一脸不知意义的笑容的样子。
漩涡显现，费灵从中走出，站在了他右侧落后半步处，张口正要说什么，却被无面率先抬手制止，道：“愿赌服输，走吧。”抬手一挥，生前一个黑色旋涡形成，迈步往内走去。

“就这样算了？”费灵道。
“这是在告诉梦之界里的各方人马，雨过天晴，收拾好心情好上路啊。”无面停在旋涡跟前，抬手指了指夜空，道：“来日方长，我们还是不要做‘请着不走，打着飞奔’的人为妙。去外域把我们的事情先做些铺垫好了，也好避开江雨市那已经在路上的暴风雨。说不定等我们再回来时，就已经有资格与那些棋手一较高下了呢。”
这时，天突然就亮了，红日跃出地平线，橙红光辉，从城市天际线撒来，犹如佛光万丈。
无面侧头看着朝阳之辉，过了阵子后，收回视线，迈入旋涡时说的一句话，却是让费灵呆愣在了那里。
“我与碎梦人的这场戏所附代价的补偿，究竟是什么呢？真是令人期待呢。”
费灵急忙追了进去，正待询问便被冲入眼帘的外域景象，给弄得有些愣怔，道：“什，什么意思？”
“意思是……”无面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张开双臂，道：“我与上一任碎梦人打了个赌。”
费灵惊愕，全然不顾上为眼前景象所震撼了。
无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仿佛浑身都洋溢起了笑意般，道：“那可真是一个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