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оварищ”的意思是同志(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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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临近午时。
白色的天花板和柔和的阳光映入眼眶,随之出现的,还有一个银白色的带着挂钩的支架。
很明显,这里是医务室。
“对了,之前好像是在当喀琅施塔得的陪练来着……”
“呃啊——?!好疼!!”
刚想起身,就感觉头脑的最深处传来了一股剧烈的疼痛。
放松力气,重新躺回了床铺上。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记得自己是想要消化一下早餐所以在陪喀琅施塔得练习搏击,可那之后的事情……"
就像有人刻意用记号笔抹掉了敏感的关键字与信息那样,在那之后,到我现在醒来这期间发生过的事情,头脑里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待头痛稍稍缓解了之后,我再次起身。
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任何其他人的身影;空荡荡的医务室里,只有因未知原因躺在病床上的我,还有盖在被子上的我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