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秘密——与顾爷的那些事(5)

换了碎银
留下一头
男生一样的短发
配上稚嫩的脸蛋
稍显反差
泛着红晕
仿佛这是一个男孩
落在地上打碎发
书写着对俗世的不羁
是对生活的反抗
与回忆说的再见
顾爷这一张
惊艳了少先生的眼
固守成规
向来不是少先生的性格
也许是对这种反叛产生了共鸣
也许是同样对传统世俗做斗争
少先生满眼都是喜欢
第七回
再看到第二张照片的时候
已经没有第一张的秀丽了
面容已经被憔悴和压抑刻画的惆怅了许多
第一张如果说是惊艳
第二张也仅仅是感慨
第二次的短发
也是路边随便找的摊

这次不同的是
上次的短发是另外花了钱修的型
这次没有额外的支出
这次头发换的银两也更多了
只是再也见不到从前的青春了
年华早已落地
变成碎发
随风而去
顾爷现在的头发已经很长了
还有一小截就及腰
意味着很快又要去理发了
顾爷几年一次的理发
像是几年一次的成人礼
像是定期的馈赠
送给大自然
送给生命
少先生或许是被这种少有人有的勇气
而震撼
钦仰
羡慕
心生同感
少先生不止一次对顾爷说
“什么时候再剪头发”
顾爷没有理会
也许时间到了
自然会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