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
热天午后,我走在去村里小学的路上。太阳把一切都烤的火热,我头脑里浆糊一片,拣着阴凉地走着。我妈叫我临走前带顶帽子,可我懒得收拾,况且路也不远,“可别中暑了”。她可拗不过我。
拐过这个弯前面没阴凉了,我看了一眼太阳,眨了一下眼,太阳的影子出现在眼前的路上,眨一下橘红,又眨一下变成了酱紫,街道的形状随着太阳的影子映在了我眼皮上,隔个五六秒,再睁眼新的地图又映在眼皮上,好像这么闭着眼走会凉快一点。
正午过后的教室依然闷热,同学把窗帘拉上,阻挡住了阳光可却挡不住倦意。教语文数学的是一个老师,也只上这俩门课。老师是我邻居,带课严格,我很少去她家串门,但我那时不知道的是在她不带我课以后,我又觉得她很和蔼。下午要背《看菊花》,“背不下来不要想放假“。
放学后路过奶奶家,我进去看了一眼喊了两声没人应。小楼道上搭了几张大簸箕,晾满了这些天跑山打来的酸枣。跨上参差不齐的石阶凑近了看,不要晾瘪了的,不要半青的,专挑那些红彤彤,圆滚滚的,那些个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