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7章：江户鏖战（13至15节）(8)

绕是如此，东京湾（不算横须贺军港）的岸防重炮仍旧不容小觑。第一海堡的左翼炮台，总共配备了14门280毫米口径榴弹炮，而且俯仰角度堪比正牌臼炮。右翼炮台则有120毫米阿姆斯特朗炮与75毫米三一式山炮各四门，外加六挺马克沁机枪，对乘坐划桨舢舨的传统登陆队威胁极大。
这座炮台的火力，堪比一整支防护巡洋舰中队。重炮群若是对无遮无拦的市区开火，24小时内肯定能造成十万以上伤亡，顺便烧掉大半个江户。正因如此，大山岩才会把第一海堡的重炮，视作陆战兵力失败后的救场手段，他在命令中专门指出，“城内尽皆奸贼，贵部可自由瞄准射击，弹着点避开江户城堡即可。”
然而，大山岩的命令并未得到执行。这不是因为守军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一支特勤小组抢先登上海堡，物理意义上让炮台“冷静”下来。
带队指挥员不是别人，正是张载驰。他率领八名华夏特工与十名虾夷战士，在25日23时驶入东京湾的黑色海水。外勤小组分乘两艘摩托艇（由虾夷海军人员操作），以市区的爆炸声与火光为掩护，在26日凌晨悄然靠上第一海堡，没有引起守军任何注意。

接下来，众人把小艇靠着峭壁锚泊，用最快速度换上时空调律者组织支援的攀登装备。借助手脚膝盖等处的电磁纤毛攀爬护具，以及22世纪登山靴，十九人很快便爬上了三十米高的峭壁，从萨长守军视觉死角，翻进了布满大炮的左翼炮台。
现实中的第一海堡。小说中的海堡规模更大 当时，大山岩的命令尚未通过海底电缆送达，左翼炮台上的280毫米重炮，一发炮弹也没有装填。各个炮组只是派出少量值班人员，在炮弹/发射药包堆积处与大炮之间，走来走去“巡逻”而已。
岸防炮台归萨长海军管，炮兵的藏青斗篷近乎黑色，再加上不情不愿的灰暗表情，看上去活像报丧乌鸦开会。这伙人长期驻守海堡，再加上一直没有实战机会，对战争严重缺乏心理准备，比起打仗明显更渴望睡眠。
张载驰与组员满足了他们的愿望，从东到西把他们一个个送入永眠。最开始，外勤小组一律采用先潜行再从背后接近的办法，拧断哨兵脖子还会藏起尸体。可目标实在太多，处理最后三个炮组时，外勤小组不得不掏出特种枪械，将那些惊魂不定的萨长炮兵挨个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