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你×钢】寒渊(2)

“还记得我们吗？”
踏过绿水，同他们面对面，在隔绝你们之间的玻璃上，用食指缓缓的写下他们的名字，与他们现在的站位相对应。
你记得他们，每一个人。
“那你自己呢？”
你有所迟疑，在写了两笔后停下了手。关于自己是谁，你已经记不清了。
他们看着你最后留下的两笔自己的名字，是他们曾看到过的，是那件衣服的名牌上仅剩的两笔。
“你真的，是她吗？”
Thor有一瞬间的怀疑，当Tony问出最后的问题时。可当他独自面对你时，他却能够肯定一件事，你不是别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你空洞的眼神中，偶尔会出现悲伤，是当你看向他的时候。
两个相互靠近的人，如今是否已越走越远，天人两隔？他愤恨，对未知的敌人，对最后同你争执的自己。

他将手放在玻璃上，他想像之前一样，摸摸你的脸颊，亲吻你的额头，看着你羞红的脸，再好好对你诉说他的满腔爱意。
你学着他的动作，隔着玻璃感受他手心的热度，点点水珠从他的指尖落下。无法触摸，却又十指相连。
“到底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
他的问题那样直接，他急切的想要得到答案，可他也知道他再怎么做，也换不回曾经的你。
你缓缓的后退两步，指着自己的正前方，指着他。
是责怪他？是怨恨他？还是其他？
Thor看着你的动作，来自胸口的疼痛比任何一次战斗中留下的伤口还要剧烈。果然，你是在恨他吧。没关系，怨恨他吧，同他自己一起。
意想不到的事情总是接踵而至，此刻的你正同自己面对面。
你的脸，你的声音，连你的小动作都一模一样的自己，出现在你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