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x我】长亭晚来风 ｜民国系列(5)

我喜爱素色，但我却不知道穆青裴喜不喜欢。
现在有了阿真的肯定，我的心里便踏实了许多。
那么我便穿着我喜欢的衣裳去见见他。
我原以为我踏出苏华楼去找他，他见到我定会满心欢喜，可我猜错了。
我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二姨太将我拦在门外。
二姨太打扮得花枝招展，她的眉眼好似能够杀人，就这么打量着我，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
良久她才眯着眼睛开口：“像，又不像。”
她在说什么？
二姨太吐出烟，一时间缭绕的烟将她的表情掩盖了起来。
“她爱穿红色，头发是卷的，媚眼如丝，你到底还是学不来。”
那天我没见到穆青裴，但我知道了一件事情。
我长得像一个人。
穆青裴的心上人。
 但我又不像她，因为二姨太说，那个心上人她爱穿红色，头发是卷的，媚眼如丝。
可这些我都不会。

我讨厌红色。
或许也说不上是讨厌，但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我绝不会选红色。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苏华楼，张真源还没走，他坐在花园里的那个亭子里看书。
现在已将近黄昏了，暖洋洋的橘色洒在他身上，温暖又惬意。
我看到他便觉得鼻子一酸，跑过去坐到他旁边，趴在石桌上哭了起来：“你骗我！你们男人根本都不喜欢素色！你们爱的是那种抹着口红卷起头发的俏佳人！”
这时候我便又开始埋冤自己的身份——一个封建的女人。
张真源的手轻轻拂拍着我的背，柔下声来安慰：“阿真喜欢你这样，他们那些见表而不及里的人，爱的都是一个躯壳罢了。”
他说的对，穆青裴要的就是我这层躯壳。
但我现在的样子却根本没有达到他的要求。
自那之后我便开始涂脂抹粉，嘴巴抹得血红，将头发也烫卷了。
我甚至开始学习那些歌妓女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