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然】惩罚

“沈巍…能不能…”
“不能。”，井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巍冷冰冰地拒绝了，不过看着他被箍得涨红的手，沈巍的动作还是放轻了一些，又添了一句，“这是惩罚。”
井然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眼泪随着他的睫毛边缘颤抖滑落，他看不清沈巍，哪怕睁着眼，他看不清，都是模糊的，他也不想看。
“看着我，不许闭眼。”，沈巍用牙咬开了一个新的包装，另一只手掐着井然的双颊。
“沈巍，疼…”，沈巍待井然一向是温柔又克制的，不过现在不一样，他是在发泄，在确认井然还属于他，也在嫉妒在发怒。
“看着我，不要再让我多说一次。”，井然睁开了双眼，很红，又很快蓄起满眶的泪水。
沈巍很喜欢井然的眼睛，很干净，很纯粹，被他看着的时候就像是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人，不过现在他眼里的光破碎了，碎成了无数块，反射倒影出不一样的身影，沈巍从里面看见了愤怒的自己，又似乎看到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却又不一样的人。
“哭什么，你不是很喜欢这张脸吗，嗯？”，井然眼里的光从破碎后逐渐熄灭，变得无神无魂，好像谁也装不下去了，他没有再回答沈巍的话。
耳边传来很嘈杂的声音，应该是井然的自我防御机制，有点像他熟悉的施工声，又好像还有水流的声音，总之，盖过了沈巍的声音，这让他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