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和平”其后(6)

但大头兵不满这一决定，对恩斯特愤怒的质问到：“恩斯特！你骗了我！我是本应去保家卫国的！而不是过来不经抵抗的投降的！懦夫！”但恩斯特马上以同样的愤怒回应道：“你连是谁挑起战争的——都不知道吗？啊？回答我？！”并没有回应。
利特尔目睹着这一切，但他觉得，还是不要介入为好，又命令其他士兵往后退。
大头兵又质问道：“我们有这么多的弹药，你却不肯稍稍抵抗一遍？！你没有信仰吗？！”立马收到回应：“是因为你不知道亲人的失去所要承受的痛苦！想想吧！在现在每一个你多打死的“敌人”都可能是一个像我一样的父亲，丈夫，甚至准父亲。多少个家庭因此——无必要的战争而崩溃啊！我的女儿，年仅六岁，绝不会让她在这般年纪就尝到失去父亲的痛楚的，无论是在地狱，或者是任何一个地方。态度都是一致的！”
大头兵颤抖着问着：“那么，你为什么不肯为国。。。。。。”话音未落，就又收到一篇猛烈的回应：“再想想看，这“人肉研磨机”是谁运作的？还是我们双方的士兵！这耗费我们性命运作的“人肉研磨机”又让多少无辜的老百姓丢了性命，多少建筑物沦为废墟，多少和平被破坏。然而，这场战争的发动者，那些政府高层，无情的看着这“人肉研磨机”运行，等到他们要被“研磨”时，他们却早跑了。他们才是你说的“真正的懦夫”，至于现在的这种行为，真正的懦夫是不会等到这时候才干的，我也早看清了。”

大头兵的眼泪打转着，但又传来了回应：“你瞧，大头兵，如果这“人肉研磨机”其中有一个部件坏掉了，并不打紧，如果这个部件又带动着若干的部件一起坏的话，这早已沾满鲜血的“人肉研磨机”便会停止运作，不在害人了，也不再制造出更多人间悲剧了，那好，大头兵，做个双选题，做一个“合格”的零件，或者是做一个“坏掉”的零件。我也尊重你的选择。选吧。”
大头兵并没有犹豫多久，做出了选择。
“大头兵，这就是你的选择？那好，利特尔老弟，把他放回去吧，反正他们的军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利特尔少尉也明白这个意思，他便把那个大头兵给放了。那个大头兵便带着还未能出眼的眼泪。连蹦带跑的向北跑。但恩斯特到最后，还不知那大头兵的名字，着实是个遗憾。
大家都沉默着，走向前进基地，恩斯特作为战俘，却与作为看守的利特尔交谈颇多，他的身上被太阳照耀着，又浮现出微笑与乐观，是对未来“和平的”的乐观。
“所以，这里的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利特尔发问了。
“很快的，这“人肉研磨机”也会很快会坏掉的。毕竟他们之间出了个坏零件，还有许多即将要坏掉的零件。”回应着，洋溢着微笑与乐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