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有疾 名曰相思·松月番外&生贺(9)

那日在小姐的婚仪上见到的那个绝色女子……想来便是先生的心上人吧。她虽不知他们之间的前尘过往，但也能依稀猜得到点什么。
——爱而不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左不过就是这些了罢。
面对这样美好的先生，她如何能坐怀不乱、毫无动心？
念静摇了摇头，她想不明白。
不过她真的好生羡慕那位女子，那日的匆忙一瞥，便足以看出她的倾国倾城与尊贵不凡。
如此出众的美人，又得了先生的爱，如何不让她心生羡慕。
先生今日说要娶她，她心下自是开心的。但开心之余，又多了几分惶恐。
——先生，应是不爱她的。
不爱便不爱罢，能如此这般名正言顺的伴在他左右也算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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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带着念静回了暗月楼总坛。
我召集各下属堂主，宣布成婚之事，让他们准备婚仪事宜。众人虽有疑惑，但终是缄默。

两日后的大婚，我喝的酩酊大醉，踉跄着脚步回到婚房。
我推开门，一眼便瞧见那个端坐在床上一身喜服的人儿。
“婧儿——”
我唤她。
我隐约着看见她交握在腿上的手骤然握紧，看起来似是有些紧张。
我走到她近前，大手一扬，将她头上的盖头去了，拥着她倒在床榻上。
罗曼垂下，红烛熄灭，衣衫散落满地，水乳交融。
婚后的日子还是如原先那般过着，只是那个平日里欢脱的小姑娘梳起了妇人的发髻，一举一动都沉稳了许多。
她依然唤我“先生”，依然照顾着我日常起居。
我二人并未合寝，她固执着要宿在另一间偏房中，只道是：“念静睡相不佳，恐扰了先生清梦。”
我知她这是借口，初次的那晚，她乖乖地窝在我身侧的模样历历在目，何来“睡相不佳”之说。不过她既是不愿，我亦不会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