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润玉水仙：天帝玉x花嫁玉(7)

“你说过要替我报杀父之仇的，对吗？”神思了片刻，夜神骤然听闻此语，只得答道“抱歉，我目前还未查到是谁。”
然而几句“对吗”却反复在他脑中回响，难道他得知凶手是谁之后没有替锦觅报仇吗？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哈哈哈哈”太微一阵狂笑，“润玉，你的帝位原来是靠一个女人夺来的，弑父戮弟，比起为父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休要拿你和本座相提并论！”帝玉难得动怒，历叱道。
“是啊，本座比不上你心狠，至少我不曾利用梓芬，而你呢，你懂什么是爱吗？”
“爱…”帝玉声音低缓，眼神迷离，似是在回忆着很久远的事情。
“父帝，你有何脸面提起“爱”字！”夜神怒视太微，眼神如烈火燃烧，“为了帝位抛弃花神也叫爱？夫妻异心利用荼姚也叫爱？处处留情诱骗娘亲也叫爱？罔顾无数生灵的性命又算是什么爱？”
“那你利用锦觅，在我面前装好兄长几千年，又是为了什么？！”旭凤满脸怀疑，“润玉，你可真是好算计啊，我竟从来都不懂你…”

“凤娃，又何必跟这等阴险小人称兄道弟，他刻意伪装成那温良无害的模样，为的就是要将我们都骗了去”月下仙人愤愤道。
“你们…”夜神张了张口，想说自己并未将锦觅视作筹码，他的确在赌，不过赌注并非锦觅，而是——人心。可是望见殿上众人怀疑的神色，终是将话咽了回去，良久，哑然失笑。他们都已将自己的过去全盘否定，又何须多言，祈求别人的谅解。
“哈哈哈哈”空中又传来了那放荡的笑声，“润玉，看到了吗，就算重来一次，也还是没有人会相信你，遗憾吗？愤怒吗？伤心吗？”
帝玉却像没有听到似的，只是凝视着夜神，微微皱眉，眼中略带不忍，他比自己当初承受的还要多，一次性地众叛亲离，不留余地。
夜神闻言抬头，面露愠色，“没人相信又如何！”复又看向帝玉，正对上那人凝视的目光，“我信他！”
二人对视许久，夜神一时竟不知相信的是过去现在的自己还是未来的自己，抑或是对面之人。奇怪，难道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