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空洞前偶遇的大叔
这几天来一直很不习惯,不习惯什么呢究竟……
不用再给房间角落的那个仓鼠笼换木屑,不用再给仓鼠笼里加水,不用再定着时间的往仓鼠笼里塞坚果什么的。
我的仓鼠松木已经走了两周了,仓鼠笼也落了灰。可我一想起那是当时和老爹一起去山上玩时在小贩那里买回来的这会儿就更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不知道是因为松木还是老爹。也兴许两者都有吧。
我将它埋在了前些年里叔叔买下的一片墓地中,希望我那逝去的爷爷会替我好好照顾它。
每次去那块墓地的时候我都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因为我想到总有一天我会躺到那么一片地方不再动弹时这种感觉就随之而来了。怎么都驱散不掉,也说不清楚。
躺在床上翻过七次身了,老式木床随着我的移动吱呀作响。阳光透过粉色的窗帘将房间镀上了一层轻薄的颜色,空调被我关了静音,并不大的房间里凉飕飕的。
我盯着天花板,午后的困意逐渐袭来。我微闭上眼睛,在睡着的前一秒被手机的铃声打断,只得把这突然打来的电话接了住。
“喂……”
“刘子怡你睡着了啊?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
“没有没有,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