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瓷』等花开(2)

“哈哈哈，当然没问题”
塞红着脸坐在瓷身边，偷偷在睫毛下看着祂。注意到瓷下眼眶有些青黑
“你最近没睡好吗，都有黑眼圈了”
“啊别提了。这两天事多到连轴转，天天熬到后半夜”瓷仰头靠在沙发上叹气
“而且头疼的根本睡不着”
“那，我给你按按？”塞轻声询问。瓷眨眨眼睛看着塞，突然身子一歪躺在塞的腿上，两眼一闭笑着说
“那可太好了，按不好差评哦~”
“当然”
塞的手指从瓷的额心滑到眉尾，轻轻按压每一个穴位，指腹微微粗糙带来摩痧感意外的舒适。瓷的睫毛轻颤，又长又浓密，塞忍不住触了一下
“怎么了吗”
“没没没事”塞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但视线始终停留在瓷的眼眶上
“阿瓷，有没有人说过你眼睛很好看。像星空一样闪亮吸引人”
“你的眼睛也很好看啊，桃粉色的，很温柔”
“但另一只眼睛很可怖”塞小声嘟囔一句
瓷突然睁开眼睛，伸手把塞眼罩摘下来。塞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住
“把手拿开”瓷调整一下坐姿，正视着塞
“不要”
“听话”瓷握住塞手，掌心温度捂热了塞冰凉指尖。祂犹豫了一下，顺着瓷的动作放下手
确实是个可怖眼睛，没有虹膜，没有瞳孔，像是凝固的石膏嵌在眼框里

“你的眼睛一直都很好看，不管是桃粉色的，还是有缺陷的”瓷顿了顿，似乎有话憋在心里说不出来，半晌祂才喃喃道
“多么相似的眼睛啊”
“你……看见祂了么，通过这只有缺陷的眼睛”塞的手抚上瓷的手背，紧紧贴在脸上
“我看到了你们的痛苦，你们无助，但我也看到了你们傲骨，你们的坚韧”
瓷吻了一下祂眼角，像是在亲吻一件精美的水晶，动作轻柔像是一片羽毛
“可我还是太弱小了，我没办法――”
“你继承了祂的骨气，祂的意志，足够了。祂会为你骄傲的”
瓷转过头看向窗外，那里有一个桃树，枝条摇曳在风中，缀着点点粉光
“那是当年祂去世时候种下。的本来以为会死掉，没想到竟然长出花蕾来了”塞一边说一边把眼罩系回去
“再等两天就开了，到时候会有满树的温柔”
“那我陪你一起等好嘛”
“荣幸至极”
塞牵起瓷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瓷则是笑着揉了揉塞的头发，被塞捉住后直接十指交握在一起
这次我不会放手了，我们一起等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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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写不出来暧昧的感觉怎么办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