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空/刻晴：刻晴堕落进行时(4)

“不必感到自责，以后，也继续这样吧。”
她轻颤，却很快重归平静；当少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黯淡的眼里又少了几分灵气。
“是。”
雨水打进眼睛里，酸酸的，又从眼角流下来，在脸上汇成一条小溪。
大地在骑兵们脚下哀鸣，马蹄卷起漫天灰尘。战斗结束后的队伍显得懒洋洋的，只有几个士兵还记得举起军旗。
那一天，刻晴和士兵们一样，筋疲力尽。
不止是肉体。
还有日益崩毁的心境。

【燕歌行】系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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