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阿波卡利斯如是说续--《曙光》其二(11)

言至于此，凌霜陷入了回忆中
那日天空黑如寂夜，似乎连上天都知道将要发生一场惨剧，对于那些徒弟们来说，似乎是一个极为合适的时间点
在本不可能出现雪花的季节里
竟然有鹅毛大雪从天而降
很快便铺满了这百级台阶
一人持剑立于阶底
一人执剑立于阶顶
阶底之人欲要开口
怎料上方先传来清冷的声音
“执剑！”
简洁，如同他的剑招般利落
她们从未从师尊那里见过此般剑招，也从未从大师兄这里见过，以往的讨教与切磋都未曾如此这般剑意磅礴，与太虚剑气不同，虽剑气内敛但却让人遍体生寒，

“非要如此么？”
“！”
大师兄并未回话，仅出剑，刹那间的剑光划过颈侧，命中身后的墙壁，留下一处空洞
她从师兄的眼中读出的是决绝、悲悯与杀意
“....我明白了大师兄，早闻师兄剑法精妙，从前并未有机会领会，师妹程凌霜今日要好好讨教一番”
或许是泪水朦胧了视线，她微微抬头左手在头上摸过，似乎是在与往昔道别，亦或是在下定决心，右手缓慢的拔出佩剑，看着剑身映照着的自己缓缓说道
大师兄示意她先出招，自己只是站于原地右手执剑向下左手执鞘负于身后
几个呼吸间她确认自己依然处于太虚剑神神韵的阶段，唯有击败眼前之人，除此之外便再也无尘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