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感/ABO】女友成叕（海王唐可可的诱惑）第7章(5)

既然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抓不住，那么又有什么继续争取的必要呢？或许早就应该从这个美好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了。
“可可……”千砂都带着压抑哭腔的声音宛如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利落地划过两人之间近乎凝滞的空气，“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好不好？”
“结束？什么意思？小千？你怎么……为什么……？”
千砂都的肩膀颓然地垂了下去，两行清泪潸然落下。
“下午的时候，我不是准时到的可可家。所以我……全都看到了。”
唐可可闻言，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千砂都，脸上满是惊恐与讶异。困扰已久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答，但她却一点释然的感觉都没有。想要对眼前面色凄然的少女解释些什么，想要去伸手拥抱住她，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对她说安抚的话语，但笨拙的舌头此时简直像个巨大的路障，堵在口腔中，让她竟然发不出任何别的音节。
事已至此，还有解释的必要吗？
可是，难道要这样就放弃千砂都吗？
唐可可咬紧了牙关。
在大脑中预演了无数次的场景，到最后经由唇舌表达出来的时候，竟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
“对不起……小千。”
“不……”千砂都不动声色地抹去了脸上的泪滴，苦笑一声，说道，“该说对不起的人其实是我。是我……没有和可可商量，就擅自怀了这个孩子。不过，可可，你放心，这个孩子不会拖累你和香音的关系。所以……你根本不用费劲地说服我放弃她。”

“小千，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一阵惶恐攀上唐可可的脊柱，她的身体紧绷着，十指则紧紧绞在一起，“我……绝对没有不要这个孩子的意思。”
“可可，你知道吗？”千砂都没有理会可可的发言，只是淡淡地描述道，“就在刚才，我做了一个很短的梦。有一个长得很像可可的孩子，突然跑到我眼前，要我给她取一个名字。总觉得有点奇妙，那孩子远远跑过来的时候很像可可，但是真的走近后仔细看她的脸，又觉得不那么像可可了。”
“我……”
“我感觉有些累了，可可。”千砂都惨白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憔悴，像一张已经充分氧化的白纸，边缘和四角都蜷曲着泛起了黄色。同时，她的语气也柔和下来，和往常一样，扯起嘴角看向可可，“我想休息一下。可可也很累了吧？明明体力这么不好，还硬是把我抱到了医院……可可，先回家休息吧。”
千砂都近在咫尺的脸庞上满是逞强的表情，这让可可的心抽痛起来。她想再对千砂都说些什么，但反复思量过后，都觉得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唐可可识趣地后退了一步，顺从地说道：“那好，可可就不留在这里打扰小千了……那小千记得要好好休息。我明天……会再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