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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倾姿】下在多所安达市的一场雨。(3)

在这幻听来的蝉声暴戾,像是一个小年轻的生气、是对天公发出不满声音的不自量力行为。不像是一群聚众的势力,在大雨里聚众的势力从来不是对付天公的,相反是畏惧这天公、不属于天公、且只对内作出行为。
对于这份能以一己之力穿破雨幕到人耳里的蝉鸣,我先是感觉到不可思议,像是神迹的体现。再是感觉,这要真是一颗知了做到的事,那它可真是一只‘知了怪物’。不可置信的事情和‘单个怪物’,这是存在想象之中的玄幻事。
但如果这颗蝉的位置就贴在我窗外的那颗树上相比就合理不少了,那事情就只是简简单单的雨中求爱。那这犹如‘怪物’带来的事迹,就变成简简单单的知了内卷了,对吧?
导游的视角就到这里过,雨里的声音是让他听见了一些,但他不知道在哪,也看不到在哪,他甚至有些奇怪他能听到,就这像能听见这种声音是‘怪物’才能产生的,那是‘怪物’的话,就该处理掉。对吗?

【王倾姿】下在多所安达市的一场雨。


这颗树上的知了有很多。粗略看去应该是高于一个普遍的班级人数。只是现在只有他在叫,在下雨天里,而且叫出了声。是穿破了暴力雨幕的声响。其他的蝉正躲在树叶下、树枝间、树洞里躲雨,就算是紧紧的扒着树皮在诚心祈祷自己能躲过这场暴雨的蝉,也没忘记同集体里其它相对更安全些的同伙一起瞪圆了愤怒的双眼照他。
它们是这棵树上的集体、集体里当然包括了现在也正紧紧的扒着树皮且还在振着蝉翼的他。这路边的树一棵隔着一颗,每一棵树上的知了都是那棵树上一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集体。
它们为什么生气?因为现在大家都听见他的蝉叫了、且只听见。明明在几分钟之前大家都是一样的在鸣叫,微观上说就是或摸鱼或卖力,大家也都在鸣叫。可现在只有他在鸣叫了,而是在大雨天里。
晴天时集体的蝉鸣就像是雨天的雨点对建筑物进行的冲刷,但因为一个声音稳定且长时间的存在是容易被适应性进行忽略的,除非这个声音突然停下。如果母蝉不在意其实大家都一样,但母蝉在意了,就会在这个声音里进行挑选自己钟爱的,这棵树没有还有那棵树。

【王倾姿】下在多所安达市的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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