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一个私生子的自诉(18)(6)

“我们把这种症状称之为“离魂症”。”
我难以形容我内心受到的震撼，一种熟悉的类似于悲伤的情绪在我心底蒸腾而起，我分不清现在正体会这种情感的人到底是我还是张起灵，但与此同时我又十分卑劣地在份悲伤中琢磨出了一点释然的滋味。
他不是故意忘了我的，他只是生病了。
其实记得吴邪和记得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白玛奶奶也是张家人吗？她是因为怕忘记张起灵，所以才吃下藏海花，单独留在这个野庙里等他回来呢？”
“白玛的情况有些特殊，她虽然不是张家人，但似乎有种我不知道的能力，这种能力也是之后间接促使你爸爸成为张家族长的原因之一。我和送你过来的张海客属于海外张家，离本家那些秘密太远了，再加上你爸小时候对童年的记忆也很模糊，我对他的母亲知之不详。而且你爸被抱回张家的时候正在闹分家，整个家族在内部核心问题和外部新思潮的相互推动下已然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分崩离析的可能，与其说是找他回来当族长，倒不如是找了个接盘侠一边当吉祥物，一边当冤大头，更很少会有人提及关于他母亲的事情了。”

看样子，还是得去问吴邪了。
“张家人天授的内容...一般都是什么？”
我其实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还是没架住多问了一句，张奇葩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问道，“你觉得应该是什么？”
“终极。”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但说完很快就后悔了。
他之前太配合，一不小心就放松警惕着了他的道。
“看样子海客跟你说了不少事情。”
我忍着尴尬和心虚胡乱点了点头。
“那他跟你提终极的目的是什么？他可没有好为人师的脾性，更何况是这种涉及张家核心的机密，哪怕你是张起灵的儿子，没有足够的资格，他也不可能跟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