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一个私生子的自诉(18)(2)

张奇葩不会哄人，我恢复意识之后除了满嘴巴腻死人的甜味，脸上的泪痕都没擦，干巴成了一块，整个脸黏糊成了一块风干了的老豆腐，扯扯嘴角都觉得疼。
清醒之后，我也坐在床上缓了好久。张奇葩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那种无声的悲伤甚至到现在我只要一回想起来都还会继续影响着我的情绪，我开始感觉到了恐慌。
我发现，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的意识和那个我素未蒙面的族长父亲建立了一种可怕的链接。这种链接是完全不平等的，张起灵的意识强过我数百倍，甚至能完全摧毁我的自主意识，进而投射到了我的身体上。

这不就像是张保姆口中的那个什么“天授”吗？
“你对吴邪那些莫名其妙的深情厚谊，真的是由你‘自己’产生的吗？”
“恰恰相反，你你要感谢你脑子的那个东西。吴邪那些不愿意让你碰的东西，我也许会让你看上一看。”
“如果这一切都是他所希望的话。”
张保姆之前说得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并不是在挑拨离间，而是他比我更早地意识到，我的想法早就被张起灵控制住了。
我潜意识里不想把张起灵想的那么坏，但我手上能收集到的信息太少了，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