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NCC》第四章(7)

斌抻了抻腰身，打趣着说：“全靠你了。”
眼前二位好友忽如生人，对话听着一头雾水，栋径直问道：“她有什么好探听的？”
“当局者迷！”福和斌说毕，又掉转语向，问说：“她什么来历你清楚么？”
栋哑口无言，委屈巴巴地低下了头。
福瞧他这幅模样，又挤眉弄眼地挤兑一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色字头上一把刀，该说你是色胚还是情种呢？也就晓她个人名便敢和她相好。”

伊始，福声情并茂地表述栋这段风流韵事，斌和栋便就静默无声，洗耳恭听。栋此下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任他弹嫌。斌听他侃侃而谈男女之事，本是十分起兴，及至听福讲说“于晓琴性情骤变，事必有因”，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斌不明自己何故警觉，但情绪终是趋近冷淡，便尽听他二人闲谈，偶尔附和几句。此般不甚妥帖的感觉萦绕心中久久，驱赶不去又琢磨不透，而后一回斌在外吃酒，嘱咐菱先行歇息，深夜归家后见她疲乏虚弱仍苦撑不睡，才有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