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条当麻公寓的日常（112）(2)

右方之火：“原来如此，让年迈的老人家猜测本大爷内心所想着实有点为故意为难的意思。可若是一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想要洞悉乃至掌握掌握年轻人的内心活动实在易如反掌吧？”
声音的温度在下降。
右方之火：“但凡插手政治越是在其中混得如鱼得水的家伙说起话来越是喜欢拐弯抹角，永远不直接触及问题本身的回答方式只会磨削本大爷的耐心。适可而止吧，本大爷不想继续跟你绕弯子，还是说要用点特殊手段才能让伊莉莎女王对本大爷此行目的心领神会？真要如此我不介意在你那颗腐朽的脑壳上敲打敲打。”
紧张的氛围在右方之火不善的言语下变得更加凝重，从窗外射入的光将房间染得猩红，右方之火的态度大有种用在场人让红色变得更加鲜艳的意思。
压迫感从他的身上向四周扩散，意志薄弱的人光是立足同一片空间都觉得恐怖。
众人的反应伊莉莎看在眼里，她摆了摆手让所有人离开。右方之火并未阻止，他无视门口一个个离开的家伙紧盯伊莉莎。
右方之火：“别以为本大爷会毫无准备出现在此，你命令手下在背后偷偷摸摸的小动作逃不过本大爷的眼睛。话又说回来，当本大爷得知伊莉莎女王大张旗鼓支起的舞台竟然是为了验证那枯燥无味的笑话时着实有些迟疑该如何反应。”

伊莉莎：“无风不起浪，人们嘴里荒谬绝伦的言论不正是他们眼里对上条当麻这一人物行为的理解。况且我看重的并非他们口中天花乱坠的幻想，而是上条当麻。你知道吗右方之火，那名少年在世界舞台上勤奋的表演已经被人神话到何种地步？【上条势力】论荒谬？那让我说点更加天方夜谭的东西给你听。【上条当麻正一步步成为世界的主宰者】【上条当麻是立足于规则外的裁定者】【上条当麻是上帝派来拯救苍生救世主】怎么样？和势力论比是不是显得更加夸张不着调，然而这种骗小孩似的笑话却有立足的根据。”
手肘放在桌面双手交叉，伊莉莎饶有兴致地向右方之火诉说起那些离谱的传言。
伊莉莎：“首先聊聊主宰论，主张者几乎是魔术师令他们产生这种想法的关键因素在于【魔神】，只存在传说中的怪物仿佛被上条当麻在舞台上的活跃吸引般接二连三出现，奥帝努斯带给全世界的恐惧尚未消散又传来新魔神出现在学园都市，他们的目的很明确，与上条当麻接触。人对未知事物的求知欲和想象力在此刻便发挥重要作用，他们猜测魔神找上上条当麻的目的想象魔神与上条当麻的关系然后得出结论，其中之一上条当麻是被魔神选中的人，将会成为魔神屹立于顶点的人。”
伊莉莎：“接着是在权贵阶级蔓延开的裁定论，本身拥有一定宗教信仰的那些人眼里上条当麻赫然成为悬在他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当掌权者继续肆意妄为神的惩戒便会降下，不过这类言论除去极小部分喜欢较真的人之外都是当成玩笑话，那些家伙还不至于因为上条当麻的事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