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八千万-27：戴主任临走时说了一句话(4)

林茹笑道：“你呀，真是个土老帽儿啊。”说完，她对服务小姐说：“七成熟的吧，另外每人一份蔬菜沙拉，一份哈根达斯冰激凌。”
小姐问：“请问喝什么饮料？”
林茹说：“要一瓶法国波尔多红吧。”
服务小姐转身走了，傅宇光问林茹：“为什么只要七成熟啊？我吃牛肉要吃那种炖的很烂的才行呢。”
林茹说：“一会儿吃了你就知道了，要是点全熟的，你就嚼不动了。人家法国人一般都爱吃五成熟的，讲究新鲜的牛肉略带血丝呢。”
傅宇光说：“欧洲人进化就是比咱们慢啊，总是脱离不了吃生肉的原始状态。”
林茹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啊。算了，你别在这出洋相了，点菜的事情你少说话，一切都听我的，好不好？”

傅宇光说：“好啊，反正今天的菜要是不好吃，你得重新请我在中餐馆再吃一次。”
林茹笑着说：“行啊，谁叫你是我老师呢？”
两个人一边等菜，一边听傅宇光点评林茹的作品。傅宇光毕竟曾是部队的专业作家，对作品的点评非常到位，一针见血，说得林茹心服口服，心里对傅宇光的崇敬之情更加深了许多。
等主菜上来了，写作的事情基本上也说完了。傅宇光忍不住又想起工作上的一些事。他一边笨拙地切着牛排，一边对林茹说：“昨天我找投资部戴主任谈话，了解有没有高息揽存的问题，他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心里沉甸甸的。”
本来林茹规定吃饭时不许说工作的，但听傅宇光说到戴主任说了一句让他心里沉甸甸的话，便也来了兴趣，忙问：“他说了一句什么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