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禁书目录：雅妮丝SS 第八章 Part3-4(4)

"我说已经结束了，"她直截了当地说。
"我..." 即便如此，阿尔伯特•戴因还是没有完成动作。"我一定会赢的。我必须永远是胜利者。我会不......不惜一切代价来确保这一点。"
"你必须永远是胜利者？" 她似乎吐出了这句话。"但你屈从于你的愤怒，处决了那个叫布拉克斯•米兹恩的血统调查员，不是吗？我们的研究表明他是个可悲的骗子，但杀了他并没有影响你的得分，不是吗？"
"..."
"你真的那么讨厌史提尔•马格努斯吗？诚然，他是个高高在上的混蛋，总是用二手烟污染周围的环境，但这并不是你恨他的原因。那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越界了。
她的声音里没有任何善意。
"你把迫使你躲躲藏藏的失败仪式归咎于他们俩。"

雅妮丝•桑提斯还是缺乏经验。
打在右脸时，她会反射性地挥出一拳。而她在说这句话时，嘴角还带着微笑。
"你声称你必须'永远是胜利者'，但这句话早就过时了。在我看来，复仇是一个失败者的最后手段。"
令人不安的声音充满了小教堂。
"啊......喀......"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违背了逻辑。阿尔伯特·戴因已经被终结性的一击击中，但他又站了起来。他的手和脚钻进了石地板，像野兽一样站了起来。
"这不是......这还没有结束！！从来没有人保护过我，所以我不得不保护自己。你知道一直赢有多困难吗？我一路走来，容不得半点损失，所以...所以我...！"
但是...
"失败者（废物）。"
雅妮丝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