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无限螺旋：he续写(8)

“对——！”橙突兀而起的兴奋声音把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手，猫妖顺势落地。
“对什么啊！”蓝还欲兴师问罪，橙却一脸认真地回答——
“我会做到的，成为八云橙、和大家一起，守护这里那种事！”
……
“已经够了吧？你本该早已死了的。”那声音甚至有些百无聊赖了。
“还有那两位。”我如实回答，“这次真的是最后了。”
“最好是，要不然——”
“永琳，幽香。”我无视声音中的威胁之意，直接将视线转向无限螺旋的第三层、那座虚拟太阳花田。只有身处于此的她们没有各自归位、依然等待着我。
“这么说，你没有骗人啊。”此时的永琳，早已没了却才的疯狂、反倒一脸释然。“没想到，倾尽全幻想乡贤者心血都没能完成的事业，要靠你的死来达成……”
“……”幽香则一语不发，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空，那双眼睛似乎能看透云层的屏障、与我的神识对视。
“永琳，还是辉夜——无所谓了，请放下这一切、尽可能地继续从前的生活吧…”
我说着，一缕微风拂过、抚开她额头血污浸染的乱发，露出那张明明看上去年轻却显见得饱经风霜的面庞。她在等待着我的最后一句话——

“…其实，你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啊。”
“谢谢。”她笑道，只是那笑容很快颤抖起来。
“谢……谢谢……谢谢……”
她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她在漫长岁月中，不被人理解地默默奉献着时、内心所渴望的，并非任何报酬，只有这一句话而已啊……
“幽香……”
只有望着她的脸庞时，我犹豫了、不知如何开口。
我与她的相识是我与幻想乡缘分的开始；我和她的告别，则将是这段缘分的句点。
是她陪伴我，一路走到现在。无论力量、心结、乃至生命，她都曾为了这个素昧平生的我毫无保留地奉献而出——相反地，我则是什么也未曾帮助到她。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嘛，这种。
不过这次总算是，能算得上有帮到她吧，我心想；毕竟，与初见时她削瘦阴暗的面色相比，这时的她双颊饱满、分外明媚，正犹如我心目中她曾养育的、现在应该正在怒放的太阳花。
“厌。”她笑起来，只是那笑容中毫无掩饰的凄然与心酸让我内心也是狠狠一揪。
“你真美啊……”最终我只是说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夸赞，却逗得她“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