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桃文(博士×幽灵鲨)]《幽灵鲨的特殊治疗方案》(2)

这一幕看起来是一名病人正在回忆过去的温馨时光——要是那些文字不那么扭曲，图片不那么血腥的话。
“老样子，先开始今天的测试。”博士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拿出纸笔，看着她的眼睛，语速缓慢地说着不知道重复过多少遍的句子，“我会问你一些问题，你要根据自己的情况如实回答，明白了吗？”
“嗯。”幽灵鲨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好。第一个问题……”
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问题，一次又一次熟悉的回答，似乎一切如旧。
在提问时，有时候病人会忽然失去交流能力，什么都不说地发着呆；有时病人会突然出现记忆障碍，反复询问着“你是谁”；还有的时候，病人会突然开始祷告，以及痛哭、大笑。这间病房里每天重复上演着这些，而每当这些时候医生都会停下提问，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能继续沟通。

但今天，测试十分顺利的进行到了最后，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顺利。
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博士的视线在幽灵鲨的脸上停顿了一会儿。
“……嗯，可以了。”博士把问卷放下，在随身的箱子里翻找起来，“接下来再把今天的药吃了就好了。”
修女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瞬间。博士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这一幕，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翻找着。片刻后，他把东西从箱子里拿了出来。
“或者，趁你清醒着，咱们可以先把最近工作上的问题交代一下。”
幽灵鲨看见博士拿出来的不是药而是录音笔，微微一怔后顿时反应了过来：她把修女帽扯了下来拿在手上舞起了圈，另一只手单手把压乱的头发捋顺了些。
“哈啊——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觉得我装得挺像的呀。”
“今天少了些意料之外的转折，而且，你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你，有些活泼过头了……”博士忍不住露出了微笑，稍微举起了手臂但又放了下来，“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