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流浪枪客 1 楼阁之遇(9)

「不敢当。」少女说着明显与事实不符的话，有礼地问：「可有没有让客人感到困扰？」
「你的话，暂时还没有。」男子的回应意味深长。
少女喑自噗嗤一笑，没有因为男子的冷漠和诚实而退缩，道：「那小女可以获得荣幸坐在客人的旁边吗？」
男子再灌了一口水，淡然道：「我应该没有叫陪酒吧。如果为了钱而这样遗背住客的旨意，我也很难办。」
面对男子带点责难意味的推搪，少女只是会心一笑，解释道：「小女冒昧而来，其实出于个人意愿，不要求收取客人的任何费用。倘若引起客人不适，请责怪我一人。」
男子刹那间一愣，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少女，虽然没有减去内心的猜疑，但少女知道他基本上已经算是妥协了这个实际上微不足道的小请求。
男子也明白这一点，而面前彬彬有礼的少女即使是想要做出这等行为，也依然事前询问过男子的意愿，加上短暂的接触里少女的姿态，语气都没有可以令人讨厌的地方，实在会叫人不自觉地较弱起来。

男子搔了搔头道：「你想坐便坐吧。不过事先声明，我没有钱，没法给你打赏。」然后默默地吃面，不发一言。
少女没有看漏男子刚刚稍将身子挪开了一点。
见他不再拒绝自己，少女束起裙子，在空出来的隙间中轻缓地坐下来。座位本不大，是一人座，俩个人一起坐的话就相当挤逼。
这似乎也是男子拒绝少女的原因之一。可是少女不仅没有排斥身体紧贴着男子，还有点下意识地靠近不修边幅的他。
四周数股刺眼的眼神穿插着感到无奈的男子。
少女拿起酒壶，帮男子倒酒，杯快满后，她将其递上，道：「客人贵姓，如何称呼？」
男子不答，也不接过杯，而是依样画葫芦，也提起酒壶，在近少女的另一个空杯子倒上酒。
少女一时之间不由得瞪大双眼，哑口无言。
下一刻，男子放下酒壶之后，才在这时接过少女手上的杯子。
他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谢谢。之后自便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