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流浪枪客 1 楼阁之遇(4)

「好！好！太完美啦！」
「不冤此行嘛，是不是兄弟们？」
「呀哈哈，享够了眼福，之后再来享肚福！来，一起喝！」
「不就是嘛，肚福也享了，最后就⋯⋯是下面的福啰！嘿嘿嘿！」
在一片明显是不怀好意的笑声之中，舞女们朝他们一鞠躬，便往后台走去。
酒客继续玩喝作乐，身旁多了许多女人作伴。只有男子孤身一人地座在一角。
一会后，有名粗汉走过来，不闻不问就冒昧一屁股地坐在男子桌边，嘴里还啃着鸡骨，道：「咋啦？外来的小弟死气沉沉的，多不像样！」
像这里的其他客人一样，他一身臭酒味，粗犷野蛮，难以令人讨喜。
男子把头稍微弯低，没对粗汉露出厌恶的感受，道：「阁下说的是。」
若据男子所言来猜，他们似乎是黑道中人。
粗汉听见男子奉承的话，摆出开心的笑脸，搭上男子的肩膀。
男子却知道他没有笑意。粗汉表面上笑了，但笑脸异常诡异，也没有发出笑声，眼神锐利。

粗汉将丑恶的脸庞放近，一股臭气扑鼻而来，在男子的耳边道：「我说，你有听过，夜长梦多这个成语吗？」
男子说：「在下孤陋寡闻，不识此字。」
「那我就告诉你了。」粗汉低语，「这，表示心里，有太多多余的小心思的，人。」
「这样。」男子面无表情地回应。
粗汉往男子的容颜一盯，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收起那不寻常的氛围，马上又笑嘻嘻地道：「哈哈哈！那你现在知道了啊，要跟咱伙多学多学啦！」
男子只是附和一句：「好。」
粗汉手伸过男子的胸前，把桌上的菜赤手拿起，道：「总之，你进来这个地方后，就从此就是我们帮和我们大人的兄弟了，是我们的一份子了，至于⋯⋯如果有节外生枝，就要像修理草木那样，自然⋯⋯」他停了一下，凝视着这名神秘男子，再道：「就把它斩断啰。」
然后，将手上的菜抛下口中。油腻的嘴唇上下蠕动，从那里发出一口一口地啃咬食物的嘴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