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NCC》第二章(6)

“高先生认您家公子挺机敏的。”李秘书痛快地表了态，长笙听后才算落下心中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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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将临凤居这一出权当逗乐趣事，绘声绘色地讲与栋听，栋未觉长辈拘泥或福不识相，只打心里觉着应酬当真是一件趣事！尤其扎马步这一出，滑稽得他也想试上一试。
不比福、斌二人，栋整日消磨在门店内，工作多是摆置橱窗腾挪展柜，虽说与同事们谈笑风生，也不过你一言我一语，点到即止。领着来客试衣看件时需得连夸带哄，无管他/她一分不花还是一掷千金，待其迈出了门店，彼此便似再无交集，即便是相熟的客人，平日里的殷勤联系也和应酬相差甚远。

“应酬。”栋饶有兴致地瞧着福，询问道：“还有别的什么趣事么？”
交际场合的笑料充盈贯耳，不过少有合福趣味的，他撇了撇眉，说：“没记在脑子里，不晓得从何说起！”话毕，福朝栋的杯子里添了酒，两人碰杯对饮。
“不老是说这个了，倒是你，近来如何。”
栋只哀怨吐气，闷不吭声。
福续又问道：“是有不顺？”
“不顺倒是没有。”栋喝上一口，故作淡然地说：“人多少会有些烦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