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但她会在(5)

“多少钱？”
老头眼珠子转了一下，满脸怀疑。“6300锂恩币。”
“什么——别听他的，Ruby，不能和这种人……”
Ruby没有说什么，默默掏出几张叠好的纸币，递了过去。Weiss想拦，可胸前抱着盾牌，没能成行。老头飞快地把钱从她手中抽走，刷啦啦数了数，然后轻轻点头。
“我们走吧。”Ruby说。
Weiss伫在原地，还想说些什么，但老头不予搭理，脑袋侧向旁边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很快，她气鼓鼓地追了上来，快步绕到Ruby跟前，蓝眸瞪着。
“你干嘛要这么做？”
“事情闹大了可不好。”
“胡说！闹大了又怎么样？我们可以找卝人评理，可以……”
“没人会评理的！”Ruby停住，握着拳头冲她大声说道：“人们甚至会倾向那个老头，因为他们中的许多人也靠这个赚点毛毛钱。而且，你想过如果这件事闹大了会怎么样吗？我们不能出差错呀。”
Weiss狠狠吐气。“好吧，那你拿去吧，反正你把它"买下来"了！”说罢，Jaune的盾牌被塞到Ruby怀里 她自己像生气的大白鹅一样身卝子前倾着快步走开，侧身闪进在战争中侥幸存活的一片林子里。Ruby独自站在灰尘飞扬的帐篷小径中间，周围过路的人也不多看她几眼。

她低头，盾牌被擦卝拭过的，如果不仔细看就和初次见面时一样。但没法忽略，盾的侧下方有黯淡血迹，是谁的血？Ruby忽然鼻子发酸，回过神来时眼泪已经啪啦啦地打在上面了。
她假装擦汗以抹掉泪水，抱着盾往林子里走。Weiss并不难找，就坐在某柱倾倒的树干上，面朝小河发愣。Ruby悄悄探过去，结果还是踩中不知何人丢在这里的铁皮罐，嚓啦啦的特别响。
Weiss回头看了眼。“走开。”
Ruby不动，就这么望着她。Weiss叹口气，站了起来，裙摆上沾满叶子和灰。
“他们不该这么做。”Weiss的嗓音好低，沙哑的，像哭过一样。
“我知道。”
Weiss张嘴想说点什么，又止住，慢慢靠过来，手放在盾面上轻轻卝抚卝摸。“他现在和Pyrrha在一起了吧？”
这句话像刀子似的，可她反而有种异样的平静。逝去不是倾盆暴雨和无休无止的拗哭，相反，它很安宁，一些细碎的平和的思绪，勾勒出逝者的容貌。
他在笑，和Pyrrha在一起。
“你说他会怎么想，Ruby？”Weiss哽咽。“他的遗物，不止是他……还有Pyrrha，要买回来，还经了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