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但她会在(15)

Weiss侧过头，嘴唇挨得那么近，Ruby忍不住一口撮了上去。Weiss呜呜唤了两声，挣脱开，用一种审视小孩子的目光盯着她。“你开玩笑的吧。”
摇头。
“你竟然想和我分开睡？”
“啊这……”Ruby尴尬笑笑，随即被揪住耳朵。
“嫌我抢你被子，是不是？”
“嗷——不是——嗷——”
“切。”Weiss一扭一扭地坐回去，眺望马场方向时不时升起的焰火。宾客们（包括那些不请自来的溪谷居民）的彻夜狂欢才开始不久，这片土地也许正经历有人定居以来最热闹的时光，从马场到两人屋宅一楼，喧闹不休不止，夏夜从未像今天这般惬意迷人。更别提两人才刚刚喝完了一整瓶伏特加调制的鸡尾酒，酒精开始发挥它们的作用，让所有事都变得有趣起来。
Ruby伸手去抓酒瓶，发现里面真的一滴也没有了。“我去再要一点。”
Weiss拽住她的手，眼睛还盯着窗外。
“你不想喝吗？不想的话……”
“我们今天结婚了。”
Ruby稍稍一愣，扬起嘴角拂揉她披散的银发。“没错，亲爱的。”

“好快啊。”Weiss叹：“好像昨天我们还在残垣断瓦里厮杀。”
Ruby最不喜欢的话题出现了，她挪开头，控卝制呼吸与情绪，把逝者们的面容压藏在心底。
“都过去了。”
“别怪我，Ruby，我只是在想一些事……”Weiss看向她。“Salem是杀不死的，Ozpin——或者说Oscar的确封印住了她，可到现在也没人弄清楚她被卝封印在哪儿了……”
“我们真的需要在今天说这些吗？”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如果他们都在的话该多好……抱歉，我不该提的。”
但Ruby也沉了进去，沉进他们的音容相貌里。Qrow叔叔该看到今天的，也许会在婚礼上献几句正经的致辞，然后非常不正经地喝个烂醉，被RАVen数落。RАVen……自从那场让人心碎的战役后，她就不见踪影。两名队友的离世是莫大的打击，Ruby还指望她今天会出现来着，但没有。
已经Jaune……为Pyrrha报仇，再去天国团聚也许是个充满诗意的结局，但不必如此的。还有Oscar……Ozpin……他不是拥有轮回转卝生的能力吗？为什么到现在也不露面？给予Salem最后一击的那声战吼之后，Ruby再没有听过昔日校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