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燃的火种 第二幕 陌人的相遇(5)

张天明：照你说的情况，我曾在途中看到过一些孩子。他们很小心提防的拿着自己的玩具武器。
赵尔：现在的情况基本明了了，有的孩子害怕被那些人给打死。
赵尔：但我还有一些问题。你会玩游戏吗？
张天明：嘛，不会。
赵尔：你身上有基本的信仰吗？
张天明：这是什么问题？
赵尔：老实说，你对亚重度患者了解多少？
张天明：这个倒是好回答。他们是一群只拥有基本语言能力的顽固患者。
赵尔：没错，就像一群过于死守规则的人一样。
赵尔：既不存在所谓“信仰”。也不可能会有为了信仰而打破规则的行动。

张天明：所以我是没有信仰的人，你可以理解为无神论者。
赵尔：嗯，看起来你的理智足够的证明这一点。
张天明：这倒也是，我去北京。基本是为了了解他们。
张天明：而不是为了自己的信仰，去一个地方大肆传教。
赵尔：这算我能理解的部分。你我的行为确实是为了一个目标。
赵尔：但谁知道这个目标实现之后还会有什么目标呢？
张天明：说起来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赵尔：额，你这种时候转移话题干嘛？
张天明：你对待这些亚重度患者的手段。看起来，有点不合法律。
张天明：你是否是一个遵守法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