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连载小说）深渊 第六章(4)

进入审判大厅的时间，有疑点。
纸条的人称，有疑点。
“喂，你不会是新手吧。”
梵尘猛地回头，发现程然正站在她身后，盯着她的手机屏幕。
看样子她已经在这里站了好久，只是她一直没有察觉罢了。
“……是。”
她短暂地沉默了一会。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程然得意地笑笑，她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有些孩子气。
“游戏的变态正是在于，规则的制定者从来不会按常理出牌。”
“哦对了，纠正一下，没有规则，也没有制定者。”
“至少……在目前我还没有发现任何有关‘制定者’的蛛丝马迹。”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屏幕上的字，梵尘注意到她指尖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