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也无风雨也无晴(2)

 她忘记了，只好先去答下一道题。
 生物考试还有十分钟结束，B早答完了题目，眼睛一动不动盯着A看，神情炽热得能把她烧穿一个洞。
 她有点着急：她还没答完题吗？自己还给她辅导了历史和生物地理来着。
 A卡在了那道题上，她死活想不起来肾单位的结构。
 直到考试结束，她也没想起来，只好悻悻然交了卷子。
“我看你一直低着头，是有题不会吗？”B凑过去问。
“没有。”A脸上发烧，低下头去不敢承认。
“你知道下一场考什么吗？我忘了。”
“历史。”
 B知道历史是A的弱点，从初一开始就是这样，一直都是她辅导的。
 铃声响了，考生们都回了自己座位准备考试。
 A弯下腰，似乎十分痛苦。
 B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举手向监考老师汇报。
 A回头，用眼神告诉她不要这么做。
 为什么？你不舒服就应该跟老师说，让他帮你解决。B不解，无辜的眼神看着A。
“怎么了？”老师走过去。
“老师，我看那边的同学有些不舒服。”B指指A。

“你怎么了，同学？”
“老师，没事，我就是肚子不太舒服，没什么大碍。”
 A暗暗地怪自己，早晨喝什么冰可乐。
“那个同学，你带她去趟卫生间吧。”男老师看着B，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他带着A去女厕总归是不方便。
“好。”B挽起A的手，带她出了教室门。
“你到底怎么了？肚子疼？”B脸上不无关切。
“没事，就是不太舒服。”A捂着肚子，说的好听，实际上根本不是一回事。
“离考试还有五分钟，不着急，你先去。”B在门外站着，递给她一包纸。
 A点点头。
 B在门外抱着胳膊看表，指针一分一秒地划过表盘，她倒是不急，只替A急。
 ……
 B有一搭没一搭打着瞌睡，脸差一点砸到桌面上。
“小姐？小姐？”服务员拍了拍她的肩膀，“您的卡布奇诺。”
“哦，谢谢。”B没反应过来，下巴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她捂着下巴发出一声哀嚎。
 店员吓得连忙道歉：“小姐对不起！”
 B转过头朝店员笑了笑，表示没事。
 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借着灯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