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术同人]不可言说（1.4）(3)

就是今天的司机未免太吵了点。
二、
“啧......”越来越急躁的敲门声弄得乐正绫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她打算全然不管，悠悠地翻动身子摸索手机。睡眼朦胧中，乐正绫透过两张窗帘中的缝隙看到一片漆黑，按下home键，离起床上学还有两个多小时。怎么回事？乐正绫更恼怒了，这犯错犯的也太离谱了，是哪个没规没矩的新人管家？敲门声还在断断续续，这真的是骨头和木头敲打发出的声音吗？吵闹又急不可耐。乐正绫胡乱地抓挠着头皮，不耐烦地磨着后槽牙。坐在床上僵持了好一会儿，狠狠地叹了口气，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大小姐，您快开开门吧......”手还没贴近门把，乐正绫就听到苍老中略带沙哑的嗓音。老张，她绝不会认错，这个人从乐正绫还没出生就一直在乐正家做事了，毕恭毕敬、勤勤恳恳、踏实肯干，这就是乐正绫对他的全部印象。乐正绫一个激灵，老张自乐正龙牙被定为乐正公司二把手就一直随侍，没出什么大事的情况下是不会离开哥哥很远的，但乐正龙牙出差尚未归来......
没敢再多想，乐正绫忙开门。张管家大半的白发被浸湿，还有一颗颗的汗滴渗出，胡茬下也是。明明是深秋？乐正绫站在门口还感到有些发冷，直觉告诉她绝对是出了什么事。乐正绫拉拽老张的衣袖示意他进门，她则扒在门口左看看右看看才放心进房间、锁上门。

“怎么了？”看到老张皱起的眉头，乐正绫也忍不住蹙眉，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仰视站在面前的老张，这多少让她有点不悦，“出什么事了？”
老张拿手帕不停擦拭额头上的汗液，手还在颤颤巍巍的：“是、是少爷......呃是少爷地震时受伤了，直到昨晚都一直没醒。”
“什么？”乐正绫忍不住倏地站起，她恶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床铺上，全都化为软弱无力的“噗噗”声，“我哥？昨天怎么不跟我说？”
乐正绫将右手食指直直抵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也顾不得那些汗水是有多恶心。她抵得指尖发白、指节发红，老张那张布满皱纹的额头上也被她硬生生抵出个指甲坑。老张咽了咽堵在喉咙中的唾沫，他小心翼翼地往后缩脑袋，背也不自觉弯得更低，从音带处好不容易挤出几个音：“但昨天您没表示......”
“你！”那食指已收回，篡成一个拳，乐正绫胳膊后拉，眼看是又一个无辜的人要遭殃，却意想不到，乐正绫放下了拳头。她背对老张，只恶狠狠说了句出去。
原来如此，怪不得司机昨晚逼逼叨叨。听到门关上的瞬间，乐正绫直愣愣往前倒去，她不会关心乐正龙牙到底去哪里出差，更不会关心司机跟她说了什么，这一切对她——乐正千金来说，太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