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我在泰拉那些年》（二十）手术与试探(5)

猎人头子回想了一下跟墨接触的全过程，然后补充道：“他在做手术时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我在他身上感受到某种强大的气势，即便他现在不是一名强大的佣兵，也绝对有成为强者的潜质。”
“还不够。”对讲机传来传来雇主的声音，是名声音低沉的男性，“他不管是在法术、刀术还是箭术上都是顶尖的，顺着这个思路去查。”
“说得到轻巧。”猎人头子心里反驳了一句。
“如果他窝着不出来，你可以试着对他身边的人下手。”雇主给出思路，有一句话他没说，“然后你就会死在他手上。”
“好的，了解。”很快，猎人头子挂断通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方可能不知道墨养活了多少情报人员，不开玩笑，墨的每一条新情报都能卖上一个好价钱，盯着他赏金的人足够组成一个小型团了。
这就导致有关墨的情报在市场上质量参差不齐，他甚至听说过墨是某个大公的私生子这种离谱版本，相比之下，墨有强大战力这种事情就变得合理许多。
但这并不影响猎头头子的工作热情，他有些忌惮雇主背后的势力，在他看来，敢用军用物资交易的都是狠人，这也是猎人头子接下任务的原因，这种狠人情报一般不会是假的。

“他身边的人嘛？”猎人头子摸了摸下巴不存在的胡茬，思索着下一步计划。
话说这次手术费能不能报销啊，一半也行啊。
“赫德雷，那卖糖的是怎么回事啊？” 夜晚，李墨来找赫德雷询问情况。
“意外。”赫德雷简短地对事情做出了评价，“他的人确实是无意间受伤的，观看你的手术应该是临时起意。”
“意思是说真正的攻势还没开始咯？”
“可以这么说。”赫德雷点点头。
“假如我真的暴露了，会有什么后果？”李墨问道，赫德雷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个，他也没问，不过到了现在这种程度，赫德雷也不会再隐瞒什么。
“会产生连锁反应，你表现得越强，我们佣兵团发展就会更加迅速，这会挤压其他佣兵团的生存空间，到时候只能全面开战。”
赫德雷犹豫半刻，选择说出答案，他怕李墨最后到死也不肯暴露实力，这事他做得出来，在某些方面李墨的偏执跟老W有得一拼。
“......”李墨的沉默让赫德雷有点不安，他在思考是不是告诉他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