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练笔】当博士每天醒来......（黑）(3)

“小姐的手艺可不是轻易就能学会的，”黑起身将茶叶与开水拿了过来，亲自开始泡茶，“博士太小看泡红茶的手艺了，在我看来，这比暗杀可难太多了。”
很快，黑将泡好的红茶端了一杯放在博士面前，“这么些年，我的手艺也不及小姐的十分之一呢，你看看如何。”
这茶仅仅是闻着就感到惬意，即便博士“醉温之意不在酒”，也不得不感叹这红茶是如此醇厚，在口腔中回味持久。
“黑，你觉得我的手沾过血么？”博士喝了红茶，开了话题。
“我觉得没有，博士不是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黑这样的么？还是说，在黑的认知里，杀人凶手一定不会是我这样的？”
黑的确不知道博士的手是否染血，但她希望博士是洁白的，不曾在黑暗中求生的，就像锡兰小姐一样，但她毕竟不知晓博士的过去：“博士和我不一样，博士不会是杀人凶手的。”
“但我确实和黑一样也是杀人凶手。”

“……那我希望博士以后再也不必染血。”黑站了起来，好像想逃，但却迈不出步。
“黑，你那把弩，来罗德岛以后杀过多少人？”
她背对着博士，摇摇头：“不知道，我习惯了，没数过。”
“为什么弩杀的人，要算在你自己头上呢？”
“呵，博士，弩只是杀人工具而已。”
“那其实在对整合部队的战斗中，你们也只是我的杀人工具而已。”
“博士，你是在诡辩，我们不是工具！”
“但你们执行我的命令！”博士走到黑的身旁，“我从来不认为你们是工具，因为工具是没有感情的。但即便它没有感情，你尚且认为杀人者是你，那我作为指挥，让你们这些饱含感情的同伴去杀人，我难道不比仅仅是工具使用者的你，更是一个凶手么？”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博士才不是凶手！”博士的话语刺穿了黑冷漠的面具，她不能接受博士这样自负罪孽的说辞，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也不能认可接纳自己和锡兰小姐的罗德岛的指挥，是比自己更糟糕的凶手。想到自己一时无法驳倒博士，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她撇过头去，害怕被博士看见自己此刻的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