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 月光下的礼服(14)

士兵躬身，伸长双臂将手中的烫金文件和一书纸质信封递出。
“爸爸，什么是一等军功？”
丽芙的哥哥，那个骄傲的少爷一脸茫然地询问。
“是一种……最高荣誉。”
男人面色怔怔。
“我也有机会像丽芙一样拿到一等军功吗？”
丽芙的哥哥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含义，继续追问。
“只有加入军队才可以……”
男人说。
“ ……”
骄傲的少爷沉默了。
男人将信封拆开，随信还附带了一张肖像照。
照片中丽芙穿着军装，胸口佩戴着一枚“生命之星”的奖章，模样看起来英姿勃发。
“……”
“真好看……”
丽芙的姐姐，那个娇纵少女，伸长脖子，呆呆地看着照片。
“当初，丽芙还那么珍惜我送她的那件衣服……现在，轮到我嫉妒她了……”

她呢喃。
门口的骚动引来一些路人围观。
路人：“恭喜你啊先生！”
路人：“你们家的孩子真是优秀!”
“……”
男人只能尴尬地点点头。
路人：“你们是怎样把孩子教育得如此出色的？”
贵妇人：“我们……”
男人：“ 住口……”
贵妇人：“ ……”
男人：“ 都给我回去。”
……
一家人打开了丽芙的亲笔信，丽芙的哥哥代为朗读——
“父亲，母亲，我也为家庭争得了荣誉，希望你们这次能为我感到自豪。”
骄傲的少爷看向男人和贵妇人，他们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有些尴尬，他继续念。
“姐姐，你送给我的礼服，在军队中我没有多少机会能够穿它，但我会一直好好把它保存在我的衣柜中作为纪念……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