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跨越千年的告白（纯爱）(5)

钟玉啃了一口鸡腿，继续说道，“对了，香菱和胡桃好像是同一时代的人。”
“嗯……”空轻晃着手中的茶杯，“我认识她，而且她还是我的朋友。我至今记得她的菜的味道。”
“你的记性真好。不像我，我已经记不起很多往事了。”
“那我帮你回忆吧。一千年前，你和温迪在这里喝酒，他喝的烂醉如泥，跑来向我借钱……”
“什么？到现在都没还？那家伙可太过分了 ！”
“钟玉，你好像也……”
“ 喂 ！钟离欠下的债，关我钟玉什么事！”
“……”
两个人畅聊着着往事与故人。不知不觉都已酒过三巡。
……
“对了，旅行者。这次你重回璃月……是因为马上就要离开世界了吧？”
钟玉问道。
“钟离先生向来料事如神……哦，不好意思，钟玉。”
空又喝了一口陈年的桂花酿。此时，他的脸颊已微微熏红。

“没错。我此番前来，是特地为了向朋友们告别的……不过，当我走过了蒙德和璃月，却发现当年的朋友也只剩下你了……不过幸好还有你在。”
说到这，空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的目光似乎有点暗淡。
“那么，就让这杯酒，敬我们的这最后的一次相遇吧！”钟玉笑着说道。
“嗯……最后？”
钟玉把酒喝完后，慢慢说道。
“是的，很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
“近数百年来，我的思性磨损愈发严重。大概是因为退下了神位，以凡人的姿态闲游于世会加速法力的衰减。
我自知时日无多了。
于是化作更小的身形，强延天命。这一切，只为了再多承载一会儿璃月的故事，再多看一看璃月的人们。
旅行者，想必你知道，提瓦特大陆是一个相对低速的世界吧。天空岛的一次日月轮转尚且都能抵得上这里的一年。
待你此去一别，再归来之时恐怕早已沧海桑田了吧。
所以，这或许便是我们最后的那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