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暂时还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1）(2)

囫囵把理智液灌进嘴里，你看也不看地把包装往垃圾桶丢去，正欲继续阅读文件，却传来一阵叮叮当当。你这才发觉垃圾桶早被塞满，丢下的包装恰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勉强维持平衡的几个包装也落到了地上，本就坚硬的外壳与地板的碰撞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悠远，你似乎已经听到了回声在走廊响彻广传。
其中一个包装壳骨碌碌地转着，持续发出循环而扰人的声响，直至滚到办公室门口，滚到一抹浅绿身影的脚边，这才休止。
凯尔希捡起包装壳，看了眼被理智液包装壳塞得满满的垃圾桶，脸上的不满神色微微收了一点。却也不见几分柔和。
“怎么了？”你开口道。
“很晚了。”凯尔希说。明明是关心的话，语气却平淡地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你不也忙到现在。”你一面说着，一面继续看起手中的文件。
“要紧事。”

你没有应声，只是继续看着文件，凯尔希也不多说，她当然清楚，自己的回答，同样也是博士的回答。所以拿了堆文件，坐在了助理位置上。
无言。只余文件的翻阅声一次一次划开寂静，只余老式挂钟的嘀嗒声一遍一遍提醒着时间。
似乎是被挂钟的声音搅扰到了思绪。凯尔希问道：“需要换一个无声的电子钟吗？”
“大可不必。”你的目光仍然紧盯着文件，“这点动静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消遣了。”
“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消遣方式。不过，我觉得——”
“等处理完，我会的。”
“处理完？无论是眼前的还是大地上的，你清楚那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完成。过分逼迫自己犹如给自己脖子套一圈致命的绳环。”
 “那你又打算什么时候休息一下呢？”你抬眼看了看凯尔希，闻言，她也抬起头，与你四目相对。
“我？不用为我担心。我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