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悬案未决(8)

人心散了，叛军一触即溃。
现在让·库珀四肢都是铁疙瘩了。
援兵一到，他便躲在一旁，手里攥着一沓沾满血污的狗牌儿，这是那七十六个人剩下的唯一寻得齐的物件。
“我真傻，真的。”
让·库珀一边骂着自己傻，一边向着那位尽力挽救都仍来迟一步的将军，坐在马上的大人迎了上去。
卫兵用枪剌逼停了这个无故靠近军营的拎枪西装男。
他也不辩解，只是把自己的部分记忆数据化备份，通过军用链路传给了那位将军。他的大脑早就被他自己改装过。这也是他头部中弹两发还扛到了现在的原因。
马上的那人说话了，声音透过万年不变的克里格呼吸面罩变的沙哑又低沉。
“混进那个把我手底下棒小伙都偷干净的秘密任务绑票，你怕不是个帝皇当面投混沌的蠢贼吧？！”
………………
某种程度上说，真是这样。
大差不差。
十几秒耐人寻味的沉默过后，军官认真起来。
有的人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连大记忆恢复术都不用。
军官着人查验他带回来的阵亡战友狗牌。

“无误，确属476小队。”无感情的电子声从仪器中传出。
“战斗要开始了，列兵。”
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过后，军官开囗命令让他归建，参加战斗。`
明明死亡率和绞刑没区别。
他依然开心的服从了命令。
他曾是个罪犯，现在是个兵了。
让·库珀？
让·库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