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露中】参商(一发完)(3)

“王耀！看！烟花！”
是啊，烟花，散开的烟花，像星星一样点点坠落。
“庆祝我们的友谊。”
“cheers.”
“cheers.”
谁的心里都清楚，利益罢了。
今年是我们建交30周年，我没忘，可你在哪呢?
1982年
王耀没想到他们还会再见。
看着久违的红色信封，王耀的指尖甚至有些颤抖。
这些年与他建交的国家越来越多，他对外交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可是唯独遇到他，还是会有些波澜。
1985年
从文化领域开始，他们又展开了合作。
而面对新上任的上司，虽然他促使他们关系和缓，可新路线听起来却很危险。
“伊利亚，你真的要劝劝你的上司了。”
可是每次谈到上司，路线，总会引起分歧。
“你在发展市场经济?你背叛了社会主义！王耀，你在干什么！”
“我没有，如果继续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会出问题的！看看你的子民，你还意识不到吗?”

“够了，王耀！你已经被阿尔弗雷德那家伙带坏了！”
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伊利亚因为太过于爱和恨，忽略了一个事实，亲兄弟才会打醒你。
1991年
“小耀，我现在有些糊涂了，我们或许可以好好聊一聊吗?”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王耀听说那些东欧国家已经发生了一些变故，他很担心伊利亚。
“小耀，我爱你。你还爱我吗?”
“伊利亚，你到底怎么了?”
伊利亚隔着电话，望着窗外的雪花，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我们蹉跎了几十年。”
等到王耀知道了一切，他急忙算计外汇，并且拿出了全部送往莫斯科。
可国书交到莫斯科时，接过它的人却变成了另一个。
“不好意思，伊利亚先生已经……”
王耀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度过的，他浑浑噩噩，看着伊万送来的伊利亚的日记。
最后十年，他确实已经糊涂了，字迹有力但越来越潦草。
唯独清晰的是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