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柠檬水〉17

周深和许啾啾一起吃了个饭，他看了看时间，有些犹豫又有些忐忑地问许啾啾：“那个……我们可能录制的时间比较晚，大概录到一点的样子，可以吗？”
“可以啊。”许啾啾说。
周深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觉得太晚了呢。”
“你都给我人拐过来了，我不可以也得可以啊。”许啾啾忍俊不禁，“再说了，我每次放假都熬到两三点的来着……”
她说到一半儿，发现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因为没法见面，所以他们之前其实已经相当于是网友的关系了。许啾啾每次放假都会和他聊天，动漫啊新歌啊生活啊人际关系啊什么都聊。
每次晚上九点的时候许啾啾都会定时和周深说晚安，然后继续偷偷玩手机。
许啾啾眨巴眨巴眼睛，有点儿讨好地朝周深笑了一下：“那个什么，也就偶尔，就是说我很少熬夜的意思……”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急忙打了个哈欠“哎呀，你看看，这都下午五点多了，我好困啊……”
周深哑然失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许啾啾在线表演，然后敲了敲她的脑袋：“别演啦，我早就知道了。”
“嗯？”许啾啾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